第(2/3)页 周仁贵一边挣扎,一边咒骂。 可却无济于事。 泰安县的百姓们却全都围了上来,捡起路边的石头、烂菜叶,臭鸡蛋,一个劲地朝着周仁贵砸去,并且全都嘴里骂骂咧咧道:“周扒皮!你也有今天,真是老天有眼了。” 周仁贵被砸得头破血流,惨叫声不绝于耳。沈寒衣见到这一幕,却是脸上露出了解气的笑容道:“这才是恶有恶报,罪有应得!!” “周扒皮,你还记得十年前被你逼死的李老根一家吗?” 街道上,一个枯瘦的汉子冲破人群,指着周仁贵的鼻子怒吼,“我就是李老根的儿子。天天他妈的,我要活撕了你。” 汉子话音未落,立马又有十几个百姓哭喊着围了上来,个个都带着血海深仇。 周仁贵被绳索勒得面色青紫,却仍不死心,唾沫横飞地咒骂:“你们这些刁/民!等我姐夫周怀山带兵过来,定要将你们满门抄斩!” “草,死到临头还敢嘴硬……” 沈寒衣柳眉倒竖,长剑出鞘,剑鞘“哐当”一声砸在周仁贵后脑勺上。 周仁贵惨叫一声,脑袋耷拉下去,可却是发出阴狠刺耳的笑声道:“你们……你们最好是放了我,要不然你们会死得很惨。” “惨你妈呀?!惨……” 李老根的儿子李北山,一脚就踹在了周仁贵的肚子上,接着一群人并围了上来,不顾锦衣卫的阻拦。 揪着周仁贵就是一顿拳打脚踢,很快周仁贵就被打的惨叫连连,然而张凌川并没有制止,反而是双手抱胸一旁冷眼旁观。 沈寒衣也没有制止,目光看着百姓疯狂的发泄,毕竟她是一个土匪,所以做事当然是快意恩仇,甚至恨不得百姓能打死周仁贵。 周仁贵却是一直在惨嚎,只是张凌川他们不管。他被一群百姓围着,很快就被打的面目全非,甚至一只眼珠子都被打爆了,手脚跟是被打的骨折,嘴里的一口牙齿全都掉了。 贾仁贵的脸肿得像个包子,因为被百姓殴打的次数太多了,而且每一次他们都是发狠打的。毕竟,他们心里早就对贾仁贵往日的剥削恨之入骨。 “乡亲们,可以了,可以了……” 张凌川观察了一会儿,觉得百姓们也发泄得差不多了,于是大声喊道:“接下来,把他拖到菜市口,直接砍下他的脑袋,挂在城门上,让大家都看看贪官的下场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