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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目光闪动了一下，又坐了下来，语调平静的说，“因为，你对我有用处。”

    季蓁这个人，不会骗人，也很残忍。

    至少，现在骗骗他，也能让他稍微好受一点。

    “季蓁，你就不能让我听听假话吗？”

    程泽笑了一声，可整个人却非常颓废，眼神是绝望的。

    季蓁没说话，只是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，“和你喝几杯？”

    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。

    可程泽却非常固执，“如果，当初我没有你要的利用价值，你会帮我吗？”

    今天，程泽显得非常奇怪。

    目光紧紧的盯着季蓁，像是希望季蓁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。

    “如果没有，我不会。”

    季蓁看着他，语气依旧是平和。

    而程泽一听，忍不住手背轻轻遮住了眼睛里的光，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季蓁看了眼面前借酒消愁的男人，最后没说话，只是喝了点酒。

    随后，她缓缓说，“如果以前，我不会。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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